酒店小姐秘辛vs夜晚的生活家

文 / Sabrina

(.....承上篇)  → 《酒店小姐生涯》酒店小姐小A 生活回憶錄 Ⅶ

part 23.

就在那次地震後,小哥的改變一直讓身邊的老友跟不上腳步,讓人來不及眨眼
工作能力跟運氣運都越來越好,總是有人願意提攜他,或者給他機會跟門路
在工作場合,交際應酬上他還是那頭很強勢的獅子,下面的人看到他還是會怕
不同的是,不再是怕他的方言粗口,或者是拳頭,職位。而是一種真的能力敬畏
那期間至後期認識他的人,或者同事對他的評語幾乎都是"硬",嚴謹,不講人情

他的外在個性感覺其實沒很大差異,除了變的比較懂得穿衣服
還是一張不太愛笑的臉,只多了一隻無框的銀邊眼鏡,遮擋他的煞氣(算命說的)
因為工作的關係,加上一些偏門的投資,他口袋也越來越有錢了！
個性跟行為越變的沉穩,講話變的慢也有道理,越來越懂得說服別人跟自己
講通俗一點,小哥整個人好像渡了一層金,整個人的氣勢跟以往截然不同

我想工作態度跟個性的改變,跟小ａ還有她媽媽有很大的關係
小ａ她媽媽的公司畢竟是正派的公司行號,接觸的都是長輩及或者"正常"的生意人
小哥以前會的在她媽媽面前完全不通用,也必須要隱藏,一切從頭來過
嚴格來講他在那段時間,真的不能算白白委屈,應該把那個老女人當他人生的第二個貴人

而第一個貴人自然就是小ａ了！小哥的脾氣跟耐性真是被她磨出來的
對小ａ他永遠在破例, 永遠在搞忍耐,小哥能被她挑戰的尺度完完全全超乎我們的想像
有時還真的會替他感到不堪,或者覺得他很孬,看不透哪需要那麼深刻

小ａ不完全是大家想像中的那樣冷淡,就如同那些男人的簡訊
她有時也會不小心洩漏屬於她當時年紀的嬌憨跟任性,忽來的不同
男人們非但不會覺得突兀,那一塊還是他們誓死捍衛跟極力發掘的
小哥就是其中之一,他明明是男性赫爾蒙過多的那類沙豬型超級大男人
但是只要是碰到小ａ,他都願意放下身段,即使在他身價完全跟以往不同後更甚

表面上因為小哥的改變,兩人的感情似乎有加溫的錯覺,感覺她們很恩愛也速配
小ａ完全不排斥跟小哥出現在公共場所,認識她們不認識她們的人都看的出她們是一對
兩個人出門永遠是拖著手,只要她高興臉往上仰。小哥就會低下讓她在臉頰上親一下
剛開始是一種折磨小哥的方式,因為朋友下屬看到威嚴盡掃,但小哥越不要她越要,久而成習慣
吃飯時男的也總是把她當三歲小孩伺候著,只差沒拿湯匙把飯放進她嘴裡,永遠擔心她吃的太少
小ａ跪在地上整理東西,這樣也能讓他不捨,他會接下她手邊的工作,他說因為貧血容易腳麻
吹頭髮,剪腳指甲,指壓按摩...小ａ通常都是上美容院,但這些事小哥都為她做過
最扯的是小ａ喝醉酒他幫她取出過棉條,以及住院幫她洗過底褲(我聽到這些真的有點覺得頭昏眼花)

相對的！小ａ很多事情願意讓小哥對她做,在我們幾個朋友眼裡也是一種突破
她本身就有點購物狂傾向,但她後來逛百貨公司不再只限於女裝樓層,也會開始會留意對錶
男人對她碎碎唸一直是她的禁忌,但小哥因為關心唸她,她會生著悶氣聽他唸完
她也會主動打電話給小哥交代自己當時的行蹤,或者問他要不要吃公司以外的食物
她的桃花即使是在跟小哥交往也沒斷過,曾經有人牽了一台全新Audi要讓她代步
她開了近一個禮拜小哥才知道那台車的存在,小哥叫她把車子還給對方
還對她承諾她的第一台車會由他來買,而且會是她喜歡的牌子(她年輕時鍾愛BMW)

她的個性小哥提出這種要求,還約束她以後不能收其他人超過多少金額的禮物
對她來說無疑是過份要求,如果她當時因為這樣跟小哥分手,我絕對不會懷疑
令人跌破眼鏡的是,當下她就打電話要對方把車牽回去,行為的解讀就像不想讓小哥不高興
這兩個人為對方做的事情,看起來好像都真把對方看的很重要,身邊的人就全都快要這樣相信了!

事實上,兩個人做出來跟心理想的以及我們看到的並不全是那麼一回事．．．

有一天兩個人在房間笑鬧,小哥抓著小ａ問她身上穿的內褲是不是新買的
當然對他來說一件內褲並不重要,只不過是脫掉它前的小小調劑罷了！
小ａ也知道他的用意陪著他鬧,硬是回答他不是新買的,兩個人就為了是跟不是瞎鬧著
「妳騙我,這件我明明沒看過妳穿,是新的...!」
小哥一手搔弄著她,另一隻手扯著小褲已打算結束這場鬧劇
【我沒騙你,你有沒有騙過我..?】小a躲著他的手,笑不可抑的反問他,她很怕癢
「我沒有,...!」他的手跟腦子想的根本是另一檔事,完全不加思索的回答
【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騙過我..?】小a聽到他的回答後,很認真的看著他又問了一次
「我沒有,沒有騙過妳...!」小哥知道她的任性又發作了!他也玩累了!跟著停下來應合著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考慮過後再回答我,你有沒有騙過我..?】小a再聽到他第二次毫不考慮的回答
且整個人回覆了冷淡,又問了第三次,眼神異常的認真,看起來一如是風雨前的平靜
「我沒有,沒有騙過妳...!」小哥直覺苗頭不對,但他選擇了相同的回應

聽到他第三次的回答,小a站起來開始收尋她的衣服,明顯的打算換裝出門
「怎麼了...!?」小哥感覺了她的怒氣,但他不能冒險,他得先知道她在氣什麼
【我給過你三次機會了! 就我所知道的,你起碼騙了我四次..?】小a一邊換衣服一邊說
「我沒有,我騙妳什麼...!」小哥硬拉著小a坐下,不讓她在這種情況下出門
【xx飯店,502號房,你有沒有騙過我..?】小a說了,她要他死的明明白白的
「我,.....,...!」小哥嚇到了! 整個不知道怎麼繼續回應

其實在小a出國前不知道多久(不可考),她就知道小哥對不起她了
並不是小a刻意去查的。小哥退伍後的手機,BBcall都是小a交給他的
BBcall是小a之前用過的,那時聽留言可以設密碼,有一天她忽然心血來潮
想替小哥把密碼換成他熟悉的數字,就這樣聽到了小哥的留言,都是同一個女人留著
內容沒很露骨的不對勁,但其中有一通留話:「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媽硬要我陪她,我再找你,別生氣喔!!!」
就因為女方提到了母親,這讓她覺得不舒坦 (我就沒覺得有啥不對的=.=)
她開始收尋小哥的來電號碼,找到了一通需轉分機的留電,她打了過去,是飯店的電話...

她知道這件事很久了!但她從不提,不問,不說,甚至沒想過有會去提它的一天
一直到因為一個玩笑,這顆潛伏很久的未爆弾,才由她選擇無預警的引爆...

part 24.

小哥在確定東窗事發後,拉著小a的人,怎樣都不肯讓她出門
他當下並不知道小a其實並不知道對方是誰,只知道小哥跟一個女的有曖昧
小哥完全沒做任何澄清,反而自尋死路的問:「妳知道是誰...!?」
小a馬上警覺的看著他,一定是她認識的人小哥才會這樣問:【那女的是誰..?】
到那一刻小哥知道全盤皆輸,不得不小聲的說:「是糖,她找我借錢...」
小a一聽到是誰後,整個人更顯緊繃:【當初不是因為她不夠好,你們才分手?】
她冷著聲音質問:【跟我在一起後,你還回頭?意思是我比她還要不如..?】
對小a來說,糖確實是個強力原子彈。她的論點是,一個比一個更好,男人不該吃回頭草
她看著小哥,用最冰冷的聲音叫他放手,她完全不關心他們是不是有上床
要出門前,她對小哥說:【這間房子你如果還打算繼續待,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你騙我一次,就準好10顆強力心臟,可以承受我騙你10次..】
:【去或留,隨你便..】話說完,丟下小哥頭也不回的出門

當時小哥只承認糖跟他借錢,因為糖那時租月宿飯店,一天300/400那種
她那時已經因為吸毒而潦倒很久了!後面班都沒辦法上,連每天幾百元都付不出來
可以借錢的人她都借完了!最後不得已才去求小哥,小哥替她送錢過去,且不只一次
人都到飯店了!還不只一次,應該所有的女人都會不相信男的什麼都沒幹
但我是相信小哥的,因為我看過糖最後的模樣,一個渴求毒品者的憔悴餓鬼模樣
正常男人是不會有任何性致的,更何況是每天在一群美女堆工作的小哥
他當時絕對有條件挑一個外表,個性比糖甚至比小a更好的,不是嗎?

但我在小a面前沒有替小哥做任何辯解或分析,我至始至終都覺得她們兩個不適合彼此
既然不合適,分手要趁早,兩個人在一起那麼多年,我總覺得在蹉跎彼此的時間
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小a:「妳會因為糖跟他分手...!?」
小a不耐煩的吸了一口飲料,無所謂的說:【隨便他,要走要留,我又不會痛..】
聽到她的回答我訝異也生氣:「這樣妳還不離開他!? 不痛 ? 他跟別的女人妳不恨他..?」
換小a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恨? 那要有極大的愛才能轉換出來的東西,我說過我愛他嘛..?】
我隱忍著我的怒氣,不得不繼續問:【既然不愛他,為什麼要在一起? 還在一起那麼久,不會累嘛..?】

她攪拌著她的玻璃杯,像是在回答自己:【妳愛妳媽跟妳哥?】
:【有時人跟人在一起是沒的選擇的,跟愛不愛有絕對關係..?】
:【他是我選的,我跟他在一起因為舒服,沒有負擔所以舒服,為什麼會覺得累..?】
小a在指我的問題家庭,我有一個對金錢需索無度的母親跟親哥哥,我自己半功半讀熬到五專夜校畢業
我必須全力供我哥唸到碩士,我媽還拿我的錢幫我哥存結婚基金,只因我有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
:【而妳的愛是因為妳不去選擇,所以負擔,所以不平衡,所以妳不快樂..】
:【這個人是我選的,雖然有瑕疵,但不至於拿放大鏡看,那計較什麼..】
:【糖。她想要的東西,她要是拿的走,那我還有什麼好堅持的。何況我沒有不爽她,反而可憐她..】
:【真的要回答哪裡不高興,現在我為什麼跟妳坐在這裡?因為妳小哥不懂得運用我給他坦白的機會..】

最後我木訥的問:【既然妳不會因為妳不愛他離開,那要等他做了什麼事情妳才會選擇放棄他?】
這個相同的問題我也問過小哥,小哥的回答是「看她跟別的男人在床上。」
這個相同的問題我也問過菊,菊回答「我給過我自己答案,事情也發生過了!但我還是離不開她...(笑)。」

我們對話的過程裡面,小a的電話其實一直響不停,但她就是不接,是小哥打的
一直到她的長篇大論做了了結後,太陽也差不多出來了!
她才決定無預警的回家,覺得她耍帥夠了! 可以回去接受小哥安撫的戲碼了!
她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從包包拿出GUCCI墨鏡,打算要回家了!
:【不知道。我還不夠了解自己,明天會變成哪種個性,為什麼要在今天花時間去預料..?】
我真的不能接受她的論點,因為我們談論的並不是一個陌生人「即使他明天跟別的女人也無所謂..?」
小a她真的打算走了!撥動著頭髮,緩緩的把墨鏡架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也許,那個女人換成是妳。我會想盡辦法讓他了解什麼叫生不如死...】透過墨鏡她好像把我看穿
看不到她的眼神,她的嘴角卻有上揚的弧度,我完全感覺不出她是不是在對我開玩笑...

在可以成全的範圍內,那不叫背叛。男人真的傷不了她...?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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